江苏宝山（今属上海市）人。字观澜，又名鹤龄。清光绪举人，教育家。以诸生肆业上海龙门书院。1897年任沪广方言馆教习。1901年和同乡潘鸿鼎一起创办县学堂、蒙学堂，1903年创宝山县学堂，次年倡改上海龙门师范学堂，并赴日考察。1905年上海龙门师范学堂创立，任校长，并筹设复旦公学、太仓州中学，历任以上各校教员、监督，兼江苏学务处议绅。辛亥革命后，与黄炎培一起参与江苏省教育设施事宜。

    1909年应直隶提学使蔡儒楷聘，任学署总务科长兼图书科长。1912年，应教育总长蔡元培之邀约，赴北京任教育部普通教育司司长，主张高等师范学校国立，并赴各省视察。后改任教学部视学，1914年任北京教育部次长，1917年以次长代理部务。1919年代理教育总长，不久辞职。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，他组织“欧美教育参观团”，赴欧美考察历时一年。回国后整理出数十万字的著述，内容丰富、广博。1923年被选为江苏省教育会会长，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会长。1930年8月29日病逝.